番茄酱

你要的都给你

【优米】花海与神(1)

架空,中篇,ooc严重,原创人物有,第一人称,各种设定考据党勿深究。
苏萨克氏症候群优x人工智能米迦

苏萨克氏症候群:记忆力严重受损,最多只能记住24小时内发生的事情。常伴有剧烈头痛、畏光等症状,视力、听力及平衡能力也大受影响。患者有时5年后会改善病状,但视力和听力受损一般无法复原。(来自百度百科)
此处私设单指只能记住24小时内发生的事情,考据党勿深究。






“真是的,教授他怎么又让我们写关于那啥人工智能革命的论文!从小到大我都不知道写了几百回了!”
“就是,自打选修他的课以来,十篇论文里九篇是关于这事儿的!不知道的还真以为我们能写出花儿来。”
“好啦好啦,别再发牢骚了,你们再怎么抱怨也改变不了这一事实,还不如好好想想怎么糊弄过去……对了,你们当时听清楚了没有,似乎说是字数不限?”
“不会吧?他教了那么多年书,终于教糊涂了?可喜可贺!”
“那我们就一起写十个字?”
“你就别说了,每次你嘴上这么说,到时候交出来的是篇万字的,害得诚恳老实的我们一个个遭了殃!”
“哈哈……”

“诶,这样吧,你帮我们写掉一点作业?反正你是高科技产物,这些作业不在话下吧?算是你赔罪?”
“不行。”
“好干脆!为什么啊~帮帮忙~”
“你们几个难道还以为人工智能和人类上的课是一样的?如果你们真是这么觉得的话,我倒是觉得你们老师布置这篇论文是有道理的。”
“诶——那你们上什么课?”

“文学、格斗、烹饪、礼仪、医药……”
“……哈……哈,就这些吗……也就这……也就是我们选修的课你们都是必修嘛!我还是很淡定的。”
“有什么问题吗?”
“没!”

“嘀嗒、嘀嗒……”
图书馆里空荡荡的,想来也没有人会在这个时候到图书馆吧!毕竟这个时候食堂已经飘来饭菜香了。
“这个……《关于人工智能革命一系列猜想》?”
“嗯……为什么要放那么高啊!”

“如果是在一定基础上想了解一段历史的话,还是亲历者的言论有一定研究价值吧?”
“对哦……诶?这本书……给我?”
“仅仅是暂时借给你,明天就还我。”
“那么厚……啊,没什么没什么,那个,能不能告诉我你的名字?”
“名字?”
“嗯,不然我怎么找到你啊!”
“你就在这里等好了,什么时候等到了什么时候还。”
“我……”
“呵,算了,我逗你的,放到这个书架上就行,我自己回来拿的。”
“嗯,谢谢。”
他捧着书正想离开,却听见后面那个少年说道:
“百夜米迦尔,我的名字。”他笑了笑。

米迦尔……米迦尔?
猛地转过头,却发现那个少年已经不见了,他看看手中厚厚的一本,才发现这不是图书馆的藏书。
是他自己的?


回到宿舍的时候已经挺晚了,但想到还有一篇论文要写,便觉得心下烦躁,洗了把澡,打开台灯,他就开始翻阅那本刚拿到的书。
这本书显然已经存放了很久了,纸质泛黄,但还是看得出保管这本书的人对它很小心,这一点从它几乎没有什么皱褶就可以看出。
出乎意料地,这竟然是一本手写本,粗略翻了翻,有几个不同的字迹,显然是由几个人补充过的。




导言
你好,读者。当你打开这本书的时候,就说明这个故事已经结束了……那是当然,玩笑而已,不要介意。
我是这本书第一个作者——我命应该不会太长,为了故事的完整性,所以还会有人接下去写,容我自我介绍一下,我叫百夜优一郎。
这大概是关于我的故事,故事挺长的,如果可以的话,希望你能耐下性子读下去。
这篇导言、嗯……或者也不算导言,是在这个作者自觉天堂在向他招手的时候才写的。但故事是在我小时候就开始记叙了,那时字写不好,就让我爱人帮我写了(原谅我使用了这个称呼,因为我已经想不出更好、更准确的了)。写着本书的契机是因为我是个苏萨克氏症候群患者,我爱人就劝我写一本书,好让我记住我曾经经历的、对我来说非常重要的事。
应该暂时就这些了,最后,感谢你能听完一个将死之人的唠叨,感谢你,亲爱的读者。


翻过一页后,是另一个人的笔迹,比前一个人写的干净了许多,但显然是更早些的,纸张已经变脆了,大概就是由前一个人的爱人代写的,关于他小时候的事。



篇章一、花海


今天中午那个女人看上去异常高兴,至少不再像我刚起床的时候那样歇斯底里地呼喊——每次她这么做的时候,和她在一起的那个男人就会冲出来,对我一顿毒打。
今天早上他们就是那么干的,所以我可以轻而易举地推断出这些。现在,那个女人高兴了,我也自是乐得自在。
不过,稍稍有些麻烦的就是,那个女人从接到电话起就一直围在我周围——早上她还是对我爱答不理的!她一遍一遍地重复说同一句话,一边说一边哭,声音时断时续,就像年久失修的录音机一样,滋拉滋拉作响。
她一遍一遍地重复说她是我的母亲,让我喊她妈妈。

事实大概就是像她说的那样,因为镜子里的我是与她有几分相像。但是在我的记忆里却没有留下任何关于我过去的事,当然也包括这个女人的身份。正相反,在潜意识里我对她几乎就有种生来的恐惧,这不是一个孩子对母亲该有的情绪,下意识地,在她尖叫的时候,我就会像听见火警警报似的,尽可能地找一个可以暂时躲避风暴的港口。

但我没有躲过风暴,这从我身上的伤口就可以看出这一点。

“优一郎,我们现在需要暂时把你送到一个地方,那里会有人照顾你的,不用担心。”下午的时候,那两个人就把我拉上车,一个坐在驾驶座,一个坐在副驾驶,把我一个人扔在后排。
“优一郎乖,只是暂时把你送走。”自称我母亲的女人又重复了一遍男人的话,眼前一片黑暗:她把我的眼睛蒙了起来,然后用不知什么东西把我的手也绑了起来,我便不能动弹了。

汽车启动了,我有种强烈预感,我大概是不太可能回来了。

“……”周围熙熙攘攘人的声音渐渐消了下去,大概是车开到了人烟稀少的地方。
也不知开出去了多远,我只能感觉到车子一直在转弯,似乎是在狭小的巷子里,而且良好的听力让我在引擎轰鸣声中,分辨出了一些其他非常熟悉的声音——
我浑身一颤,开始挣扎了起来,这声音我太熟悉了,风暴来临的时候,我的世界里只有这种声音。
是拳头。
是拳头的声音。其中还掺杂着几声稚嫩的呼喊与求救声,也不知是车子开了过去,还是怎么着,声音渐渐弱下去了,我仿佛能听见了那些人啐唾沫的声音,以及他们纷乱的脚步声。
我尝试着从绳子里挣脱出来,我用脚夹住我的手腕,然后利用手臂的力使劲往外拔,我觉得我的手腕几乎就要脱臼了,但是还是无果,手腕却被磨破了,火辣辣的疼。

过了一会儿,车子似乎开到了另一个地方,不再是狭小的巷子了,因为不再颠簸的厉害,但周围变得非常安静,我挣扎的动作稍稍停了一下。
我狠狠咽了口唾沫,手在后座上摸索着——尽管我并不能够到每个地方,但我想找一些能够提供给我帮助的东西。但是,让我失望的是、后座上空荡荡的,入手只有皮革冰凉的触感,我不知道该做些什么了,手足无措,只有恐惧在心底不断蔓延开来。

寂静就好像不知名的野兽,因为未知,所以它所发出任何一点声音都像在我耳畔乍响的惊雷一般,而现在我只能听见我不断加快的心跳声。
“咚——”
“咚咚……”

“啪!”不知是什么碰撞在一起而发出的声音,期间偶尔有人压抑着的呻吟声。


完了。

我有些懵,这时候竟然开始期望那个自称是我母亲的女人能说一句话,就算是尖叫也没关系,没关系了。但她一直没有开口,车里安静得可怕,他们就好像在我不知道的地方进行交流一般,唯独把我排除在外。
我抑制住因为畏惧而想要落下的眼泪、尝试着叫了一声:
“妈……妈妈?”
连我自己都能从我颤抖的声音中听出恐惧,浑身上下都冰凉冰凉的,全身都僵硬了。
“没关系的,我们不会把你扔在这种地方的,乖,不要动。”
女人难得的温柔,但我能想象到她现在的笑容——一定像今天早上读的那本故事书里面的女巫一样,狰狞而又令人心底发毛。
“妈妈,我难道不是个好孩子吗?你们为什么要把我扔下去?”我声音稍稍大了一点,但我还是将自己的脚缩到座位上,将自己蜷缩成一团。

“优一郎。”男人的声音有些愠怒,我不敢再说话了。只能感觉到遮住我眼睛的布被我的眼泪打湿,粘在眼睛上。
凉凉的。

不知道过了多久,在我几乎要被这种寂静所吞没的时候,车终于停下了。
车门被打开了,男人从驾驶座下来拉开了我这边的车门。
午后的暖风从车门处灌进来,意外的感到寒冷,冷到骨子里,我打了个哆嗦,摸索着拉住了座位上的把手。男人似乎想把我揪下来,我便更不敢放手,死死抓着把手,嘴唇已经被我咬出血了,口中满是一股血腥气。

“放手!”他厉声说道,
我拼命摇头,几乎都要因为这个动作而呕吐。但我却不敢有其他动作。我能感受到,如果出了这扇车门,我所面临的问题可能不只是每天怎么逃过一顿打那么简单了了,很有可能,我将面临的就是严峻的生存问题。

“爸爸……我……”
我吸了一大口空气,紧紧抓住座位的双手颤抖得厉害。我鼓足勇气,几乎是嘶声力竭地道:“我再也不会惹你们不高兴了!我也不会不叫你们了!我再也不会了……”
“我会很乖的,我真的会很乖的,你要相信我,不要把我扔下去……”我一边一边重复着同样的话语,用自认为最卑微的态度,努力地想让男人回心转意,自以为这样他就能开心。
“求求你……求求你……”声音渐渐弱下去了,对方却没有任何回心转意的迹象,我的眼泪又开始流出来了。

“优一郎,不要让我再说一遍!我和你妈妈也有自己的事情要做,不能因为你——”
没戏了。
完蛋了。
他生气了。

我有些颓然。
据说在处于极端恐惧时,人就会失去冷静分析的能力,大概就是因为如此吧!抱着一种几乎是疯狂绝望的想法,我张嘴狠狠咬在了男人拽我的手上。
“嘶——”男人吃痛,一下子火了,直接拽掉遮住我眼睛的那块布,在我失去平衡、却还没来得及适应光线的那一刻,一个软软的东西就正中我的脸,不疼,但是却使我直接摔下车去。

我最后看到的就是那个女人惊恐的脸,以及还未来得及收回去的手——

那辆车几乎是迫不及待地开走了,我看着手中的那个玩偶,跌跌撞撞想爬起来追上去,但是却怎么也站不起来,低头一看,膝盖上已经被磨破了一大块皮。
脸上也是火辣辣的疼。我的手还被绑着,也没法确定是不是被划伤了。

我瘫坐在地上,背后是一片死气森森的空地,面前的马路在半个小时里都没有车辆开过。
我拿起那个玩偶,抬手想把它扔出去,顿了顿,还是没有扔。我用力掐了掐它,它的脸有些变形,然后我装作是它在痛呼:
“痛痛痛痛。”
“嗯……我……那我就不掐你了。”我本来想装作很凶地吓唬它,但还是恨不下心,就想摸摸它的头,以示安慰,手却因为被绑住而无法活动,最后还是放弃了。

“呐,为什么他们就可以狠下心把我扔下来,我就恨不下心打你呢?”我对那个玩偶说道,或者说是在问自己,眼泪被手擦干又不断涌出,吧嗒吧嗒地往下掉,落在玩偶微笑着的脸上。
它一脸茫然地看着我,我也一脸茫然地看着他。
想着想着便觉得更委屈了。


“大概是因为你是个很善良的孩子呢!”

一瞬间我还以为是那个玩偶回答我了,被吓了一跳,差点又将它扔了出去,顿了顿,才发现是从上面传来的声音。
我抬头,只看见一只向我伸出来的手,干净的苍白的手。
我试探性地把手搭在了上面,再看看他,对方没有任何要把手收回去的征兆,我便放下心,借助他手的力摇摇晃晃地站了起来。

手上的绳子被他解开了。头顶传来温暖的触感,那个人摸了摸我的脑袋,“你叫什么名字?”我这才发现对方的声音很温柔,非常温柔,比那个女人的声音温柔多了。
说实话,我很讨厌别人摸我头的行为,但只有这一次我没有伸手打掉他,说起来很奇怪,但就是不觉得这个人做这种动作让我难受。
“优一郎,百夜优一郎。”我回忆着今天早上从那个女人那里了解的信息。

“小优怎么会在这儿的?和爸爸妈妈走散了?”那是个少年,有着一头淡金色的头发,非常精致的脸。
我愣了,低下头,没再说话,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他。
“是不知道还是不想说呢?”听得出来,那个少年尽量放缓了语速。
“……”我沉默了,没有什么话好回答,只能抱住了他,把脑袋埋在他衣服里,鼻尖便全是一股好闻的薰衣草的味道。

“那小优和我回家吧!”我没有回答,算是同意了。
那个少年把我抱了起来,他看上去挺瘦,但很意外地轻易地把我抱了起来。
“小优是个很坚强的孩子呢!”

坚强?
是吗?
我把头埋在他的脖颈处,突然觉得心里放松了许多,或许……就像他所说那样我应该是个好孩子吧……
回家的路很长,可能是因为刚才哭得太狠了,我迷迷糊糊地睡着了。


醒来的时候已经是晚上了,我是被饿醒的。我躺在床上,看着空白的天花板,昏暗的灯光并不是很刺眼,却很轻易地塑造出一种温暖的感觉。
周围很陌生,想来应该是那个少年的家,我踉踉跄跄从床上爬了起来,虽然力气还没完全恢复,但是至少已经能站起来了,膝盖上、脸上的伤已经被处理过了。
白色的纱布摸上去是粗糙的触感,不过看得出,处理得很认真。

大概是听见了我的动静,门开了。
“醒了?晚餐已经准备好了,要先去吃饭吗?”少年站在门口问道。
我点点头,在拒绝了他想要过来扶我的手之后,摇摇晃晃地走出门。

他家不大,装修简朴,但是挺干净的,显然他一直在打理。
“那个……我还没问你你叫什么名字……”我偏过头去,装作是在欣赏他家的柜子,开口问道。

他大概是笑了,因为他的声音在笑,“米迦尔,编号00。你可以就叫米迦尔。”
“编号?你是机器人?”我诧异地转过头来。
“哈,我还是觉得人工智能这个称呼比较好……先尝尝我做的怎么样?”米迦尔坐在我的对面,眼睛亮闪闪的,就直直地盯着我手中的勺子,我看了看他,将信将疑地往嘴里塞了一口……

“很好吃诶!”我有些惊讶地看向他,由衷地赞美道。
“那当然,虽然没有真正尝试过做饭,但这些信息可是在我被制造出来的时候就灌输到我芯片里的!”他听了这话,看上去特别自豪,天蓝色的眼睛就显得更亮了。

“呐,你为什么要把我带回来?”一番狼吞虎咽之后,我放下勺子,认真地问出我真正想问的问题。

“诶?”
对方的反应很奇怪,但似乎在他眼里真正奇怪的那个人是我。
“难道在路上看见一个需要帮助的人就不该伸出援手吗?更何况你还只是个孩子,小孩子嘛……当然就是应该被人保护的啊!”
他说的理所当然,我听的一脸茫然。

“优一郎,不要让我再说一遍!我和你妈妈也有自己的事情要做,不能因为你——”

尽管他所说的与我今天的认知完全不符,但是听着却温暖了许多,就好像某个未知角落的窗被轻轻敲开了一般。

该死的,怎么可以这样……我撇撇嘴,把头转过去,顺带想把话题转过去,不想让他看出我的的异样。
“人工智能不是都应该有一个主人吗?你怎么……”我偷偷瞥了他一眼,最终还是没敢与他的视线对上。
“诶……没听说过啊,听他们说,似乎我制造出来就不是为了服务于主人的。”他看上去不太在意这些事。
“难道是小优看上我了?”他突然凑了过来,精致的五官在我面前无限放大,我只觉得有些措手不及,在感受到他的鼻息的瞬间,我能清楚地感受到自己的脸急剧升温。

“胡……胡说什么啊!”我将他推开,从座位上站了起来,背过身去。
“啊,小优难道害羞了?”我真是恨透了这种调侃的语气。

“没有!”
“是吗?”
可无论怎么说,他真的就是个很温柔的人,从他一举一动、一个抬眉、一个眼神就能看出——一个非常温柔的人。
茫然,惊惧。他有多温柔,我心中就有多恐惧,比当时在车上的恐惧还要令我难以承受。
真的不想看见一个温柔的人忍不住对我狠下心,这比一个原本就心狠的人的冷嘲热讽,还要让我难以接受。

“你又什么都不知道,却想自说自话地擅自介入我的生活!我是被父母抛弃后在会出现在这里,而且是因为我自己身体的原因,你知道每天醒来我就完全记不起以前发生的事了的感觉吗?”
“像我这样的人,就算你对我再好,第二天醒来对我来说你也只是个陌生人,你这些心血付出去又能有什么回报!还不如让我……”

说到后来,我自己也觉得自己说话的语气不太好,底气也不太足了,想来想去愈发觉得一切都是自己的问题,但是却依然觉得委屈。

我以为他会生气,但是没有。

他很自然地推开了那扇窗,尽管未经我允许。

“不要说了,你还只是个孩子。”
“为什么要把别人的好意都拒绝在外?为什么要一直责怪自己?你没有错,一个孩子是不会犯大错的。如果你记不得的话,那就不记得好了,就让今天的你告诉明天的你:你所忘记的昨天,有着怎样动人的风景。没关系的,我会一直在你身边的,相信我。”

他从背后抱住了我,从背后传来的是我今天一整天都未曾享受过的温暖。。
被发现了。我自作聪明地逞强与愤怒。
如果他看不见的话,我很想在这里大哭一场,但是我不敢确定,于是只能强行咽下喉中哽咽,努力地强装镇定。
“为什么偏偏是我?”

“善良的孩子连神都会祝福的。”他大概是笑了,他果真是个非常爱笑的人。
“我一直坚信我的诞生是为了帮助一个人,只是一时间没有找到罢了,正当我这么想的时候,恰好遇见了你。你可以当作是你的幸运;我也自可以当作是我三生有幸。”
“你信神?”
“不,但偶尔也会相信。”

他这么说着,却让我回想起今天这一天的遭遇,实在忍不住了,但依旧不想让他看见,沉默着转过身去,就像他向我伸出手的时候一样,我猛地转过身去,反抱住他,掩耳盗铃似的,放声大哭。


于是就有了这篇。
而我所未知的窗外,其实,是一篇花海。



——To Be Contiune——

下篇依然甜甜甜。ps:这篇好苏啊…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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